(好书推荐)夺我兵权?我当场磕头谢恩小说最新章节小说全文阅读

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《夺我兵权?我当场磕头谢恩》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,赵琙陈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,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“夏日微澜”,概述为:这三个月,我夜夜从被满门抄斩的噩梦中惊醒,唯一的念头就是如何避开这既定的死局。想来想去,路只有一条:主动交权,而且要交得……

金銮殿上的琉璃瓦,在初冬的阳光下,反射着一种冰冷而刺眼的光。百官们身上的朝服,无论是朱紫还是青绿,都仿佛被这光冻住,凝成一幅死气沉沉的画。而我,镇北侯陈渊,就跪在这幅画的最中央。当龙椅上那位年轻的天子,用他那惯有的、不带一丝情感的语调,宣布要收回我手中那三十万黑甲玄军的兵符时,我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。百官们屏息,我身后的部将们怒目圆睁,连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利刃,准备见证一场君臣反目的血腥大戏。然而,他们谁都不知道,在那一刻,我低下头的脸庞上,涌起的不是悲愤,不是恐惧,而是近乎癫狂的喜悦。我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,生理性的泪水却已夺眶而出。他们以为这是忠臣被弃的悲怆之泪,只有我自己清楚,这是劫后余生的狂喜之泪,是鱼儿脱钩、鸟儿出笼的畅快之泪。皇帝要夺我的兵权,我简直感动得想给他磕一个响的。因为,在这本我亲眼看过结局的书里,这是我唯一能活下去的路。

“镇北侯陈渊,平定北境,开疆千里,功在社稷,朕心甚慰。”

天子赵琙的声音从丹陛之上传来,年轻,清朗,却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阴沉。像一块被冰水浸了三天三夜的玉,听着悦耳,触之却寒彻骨髓。

我跪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,头埋得更低了,用最恭敬的姿态回应:“皆赖陛下天威,臣不敢居功。”

这话我说得真心实意。

不是客套,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。

毕竟,如果不是三个月前我宿醉醒来,发现自己成了这本名为《权倾天下》的爽文里最大的炮灰,与主角龙傲天作对、最后被满门抄斩的镇北侯陈渊,我此刻恐怕还在为我的房贷和下个月的业绩发愁。

而现在,我只需要发愁怎么活下去。

原著里的陈渊,是典型功高盖主的悲剧英雄。他手握大周最精锐的三十万黑甲玄军,为年幼的赵琙扫平了所有内忧外患,助他登基,又为他开疆拓土,威震四方。可以说,赵琙这皇位,有七成是陈渊拿命给他打下来的。

只可惜,赵琙不是个知恩图报的主。他多疑、狠戾,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酣睡?书中,就在天下大定之后不到半年,他便用一杯毒酒,赐死了这位“劳苦功高”的镇北侯,顺便将其九族一并送去团聚。

而今天,就是故事里一切悲剧的开端——“杯酒释兵权”的前奏,“金殿夺兵符”。

我穿越过来的时机刚刚好,正好是北境最后一支蛮族部落被我踏平,我即将班师回朝的前夜。

这三个月,我夜夜从被满门抄斩的噩梦中惊醒,唯一的念头就是如何避开这既定的死局。

想来想去,路只有一条:主动交权,而且要交得快,交得彻底,交得让皇帝满意,交得让他找不到任何杀我的借口。

“侯爷劳苦功高,风餐露宿,如今四海升平,也该好好歇歇了。”赵琙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“体恤”。

来了。

我心中警铃大作,同时一股狂喜也冲上头顶。

我身后的几个部将,都是跟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,比如性如烈火的周仓,沉稳多谋的李默,他们显然也听出了皇帝的弦外之音。我能感觉到他们肌肉瞬间绷紧,呼吸也变得粗重,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刀而起。

我暗自捏了一把冷汗,背对着他们,不动声色地将放在身侧的右手,微微屈起一根手指,轻轻弹了一下。

这是我们军中约定俗成的暗号,意思是:稍安勿躁,一切按计划行事。

周仓他们几个的呼吸,果然平复了些许。

朝堂之上,死一般的寂静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,有同情的,有幸灾乐祸的,有冷眼旁观的。他们都在等我的反应。

按照原著的情节,陈渊此刻会据理力争,会痛陈自己并无反心,会请求皇帝收回成命。而这,恰恰会加重赵琙的猜忌,让他觉得陈渊果然舍不得兵权,果然有不臣之心。

但我不是他。我是个只想安安稳稳活到大结局的读者。

于是,我抬起头,双眼瞬间蓄满了泪水,用一种颤抖到几乎要失声的语调,哽咽道:“陛下……臣……臣等这一天,已经等了太久了!”

这一嗓子,饱含了无限的委屈、激动与孺慕之情,演技之精湛,连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整个金銮殿,鸦雀无声。

所有人都懵了。

包括龙椅上那位心思深沉的年轻天子,他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和后手,显然都被我这一嗓子给噎了回去。他的脸上,第一次出现了剧本之外的表情——一种混杂着惊愕和茫然的呆滞。

这就对了。

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。

信息差,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。我知道他所有的底牌,而他对我此刻的心理活动,一无所知。

我趁热打铁,重重一个头磕在地上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
“陛下圣明!臣自十六岁从军,至今已二十载。二十年来,臣无一日不在刀光剑影中度过,无一夜不从血腥噩梦中惊醒!臣早就厌倦了这戎马生涯,日夜思念故土,盼望着能解甲归田,侍奉高堂!”

我声泪俱下,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——当然,是我这个“异乡人”的肺腑。

“只是,彼时天下未定,北境未平,臣身为大周军人,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不敢有丝毫懈怠!如今,幸赖陛下洪福,四海承平,宇内澄清,臣终于可以卸下这副重担了!”

说到这里,我猛地直起身,双手高高举过头顶,掌心向上,做出一个奉上一切的姿态。

“臣,镇北侯陈渊,恳请陛下收回臣手中黑甲玄军兵符!允臣解甲归田,荣归故里!臣,感激不尽,愿为陛下世代衔环结草,以报天恩!”

说罢,又是一个响头。

额头与金砖碰撞,**辣的疼,但这疼痛,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清醒和愉悦。

我能感觉到,整个朝堂的空气都快要凝固了。那些原本准备看戏的,准备落井下石的,准备和稀泥的,此刻估计下巴都掉到了地上。

尤其是我的死对头,吏部尚书张敬,他那张老脸此刻的表情,一定比吞了苍蝇还难看。我几乎能想象得到,他准备好弹劾我拥兵自重、图谋不轨的奏折,此刻正揣在怀里,烫得像一块烙铁。

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向上瞟去。

龙椅上的赵琙,眉头紧锁。他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审视、怀疑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困惑。

他想不通。

他绝对想不通。

一个手握重兵、权倾朝野的武将,为什么会如此迫不及待地,甚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地,要交出自己的所有权力?

这不合逻辑。

人,对于不合逻辑的事情,第一反应就是恐惧和警惕。

他会怀疑我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招,是不是在以退为进,是不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。

而这,正是我计划的第二步。

我要让他对我产生兴趣,一种猫对毛线团的兴趣。只有他看不透我,他才不会急着杀我。

“侯爷……此言当真?”赵琙的声音有些干涩,他似乎在重新评估眼前的局势。

“君前无戏言!”我斩钉截铁,抬起头,任由眼中的“激动”泪水滑落,“陛下若不信,臣愿立刻交出兵符,明日便启程返乡,此生绝不再踏入京城半步!”

这话说得掷地有声,殿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
我身后的周仓再也忍不住了,他“噗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虎目含泪,大声道:“陛下,侯爷他……”

“周仓,闭嘴!”我猛地回头,厉声喝止他,“陛**恤我等功臣,欲让我等安享太平,此乃天大的恩典,岂容你在此多言!”

周仓一脸的悲愤和不解,还想说什么,却被旁边的李默死死拉住。李默虽然也想不通,但他比周仓更懂得审时度势,他知道此刻我绝不是在说胡话。

我转回头,再次面向皇帝,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诚恳:“陛下,臣的部将们都是粗人,不懂圣心,还请陛下恕罪。他们只是……只是舍不得臣罢了。”

我这话,既是解释,也是一种变相的“表功”。

看,这支军队,这些人,他们只认我陈渊。他们舍不得我,就意味着,我若是不在了,他们会怎么样?

这是一个小小的,但却足够扎眼的钉子,轻轻扎在赵琙的心上。

赵琙的眼神闪烁不定。

他是个聪明人,他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潜台词。

他沉默了。

整个大殿,落针可闻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。

我知道,他在权衡。

杀了我,三十万黑甲玄军可能会哗变,北境新拓的疆土可能会得而复失。

不杀我,放我回乡,又等于放虎归山,谁知道我会不会在老家登高一呼,再度扯起大旗?

所以,最好的办法,就是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。给我一个看似尊贵,实则毫无权力的虚职,将我软禁在这京城之中。

这,也正是我想要的。

只有留在京城,我才能接触到这个故事的核心圈,才能找到那个未来的天命之子——主角龙傲天,然后在他成长起来之前,狠狠抱住他的大腿。

没错,这才是我的终极求生计划。

什么解甲归田,什么荣归故里,都是屁话。我的老家远在千里之外的北地,天高皇帝远,赵琙怎么可能放心?我故意那么说,就是为了让他否决,让他提出那个“留京”的方案。

终于,赵琙似乎做出了决定。

他脸上的阴沉之色慢慢散去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虚伪的、令人作呕的温和笑容。

“侯爷言重了。你乃国之栋梁,朕怎么舍得让你就此归隐田园呢?”他缓缓说道,“兵权,朕可以收回,让你卸下重担。但你的才华,却不能就此埋没。”
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满朝文武,朗声道:“朕意已决。镇北侯陈渊,即日起,交回黑甲玄军兵符,不再担任镇北大将军一职。”

殿内一片哗然。

“另,册封陈渊为太子太傅,总领东宫事宜,辅佐太子,教导太子文韬武略。钦此!”

太子太傅!

总领东宫事宜!

听到这个任命,我的死对头张敬尚书,嘴角已经忍不住开始上扬。

满朝文武,谁不知道当今太子才刚满五岁,话都说不利索,还整日挂着鼻涕。所谓的太子太傅,不过就是个高级保姆。总领东宫事宜,更是个天大的笑话,一个五岁娃娃的东宫,能有什么事宜?无非是吃喝拉撒睡罢了。

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闲职,一个剥夺了我所有实权,将我彻底圈养成金丝雀的职位。

在所有人看来,我陈渊,完了。

从手握三十万大军、一言可定天下的“武安君”,变成了一个围着奶娃娃转的“陈太傅”。

我能看到,身后那几个部将的眼神,已经从悲愤变成了绝望。

然而,我,陈渊,在听到这个任命的瞬间,差点幸福得昏过去。

计划,完美通关!

我强忍住内心的狂笑,再次做出那副感激涕零、涕泗横流的模样,重重叩首谢恩。

“臣……陈渊……谢陛下隆恩!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
我的声音,因为过度的“激动”而显得沙哑而破碎,听在别人耳中,是英雄末路的悲鸣。

只有我自己知道,这是新生的序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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